※有私设，非常规MHA，出久略微黑化
※写奇奇怪怪脑洞系列
※轰出胜。前期友情→后期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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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是他注定会到达的未来吗？
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呢......勉强靠坐在废墟边的他已记不清楚这是他的第多少次轮回。
手臂早就沉重到抬不起来，就连双脚都扭曲地搭在地上，能用的每个部位都已被使用到极致。
这本是场包括他自己在内的英雄们都认为是稳操胜券的战斗。
最后从喉间溢出的只剩下意识不清的嘶吼。
“......绝不会......输！”
盘旋在他和敌人头顶的直升机里传来记者的惊呼声，无数围观民众的呐喊声和加油声像潮水一样涌进他的耳朵里。
这一幕与记忆中的某处又是何等的相似......然而欧鲁迈特可以仅用余火就化解AFO的阴谋，他身体里明明有着完整的传承之火却始终落于下风。
神野的天穹像是被他心中的悲恸染红，从血红的云霞中可以看得到那奇异的光景。
他有感应般地抬起头来——只有他能看得到，那藏在云霞背后的世界之“门”。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他殚精竭虑算尽了一切，本以为在今天就可以为这无尽的轮回划上据点，但眼前发生的事情却已远远超出了他的常识。
一身黑衣的“死柄木弔”站在他的视线尽头，天穹之下。神情淡漠的死柄木对自己亲手造成的惨剧全然不在意，贴在身上的“父亲”之手附着无数灰黑色的粒子，将周围的空间肉眼可见地扭曲起来。
太强了，那撕裂天穹的灰黑色光芒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力量，仅仅是与死柄木对接一拳就让他彻底失去了一条手臂。
“.....那就连这个世界一起毁掉好了。”
死柄木漠然地向他的方向抬起手来。
那是死神的召唤，从地面伸出无数跟死柄木本体同模的地狱之手，分别就要握住他的四肢。
那些手臂在他动弹不得的身体周围开出一朵朵灰黑色的曼珠沙华，在妖娆的死寂之舞中作势要将花中的生者拖向三途川的彼岸。
可是他早已没有力气再去拒绝死亡。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是他哪一步做错了吗？明明是最接近完整的一次轮回，最终却还以失败结尾。
已经十分努力了，他已经没办法做的更好了。周围的人早已付出太多的牺牲，他踏着期望和眼泪才能堪堪走到这里，却束手无策。
果然是没有意义的吧，这样的尝试。
在无数只“手”的五根手指同时接触他皮肤的同时，他的存在开始慢慢化作虚无。
他听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也许是其他人的尖叫，也许是他自己发出的尖叫，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大概还会重来吧，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的希望都被重挫，跌倒了再爬起来就好这种简单的言论他再也说不出口。
已经不想去看了，也不想再去感受了。
绝望的他再次睁开眼睛回到原点的时候，直接抬起强化过的手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虽然也很痛，不过没有刚才痛......如果注定要迎来那种结局的话，不如不要开始比较好吧。
能这样想的他已经疯了吧。
终于，在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短暂的自杀性初始后，他迎来了终结。
那便是，英雄绿谷出久的末路。
=
AFO被捕的2个月后，雄英高中今天也在正常地进行授课。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啊对了，体育祭开始之前大家要好好准备，毕竟这可是决定你们未来的职业生涯能否有个好开始的关键事件啊。”
相泽消太隐晦地看向讲台底下精神不佳、头也在一点一点的绿谷出久，手里的粉笔头捏了又捏，最后还是扔回了黑板槽中。
在相泽消太走出教室的下一刻，因为听到体育祭的消息而兴奋起来的A班学生们弄出的巨大欢呼声就快把天花板冲破。
非自愿溜号的绿谷因为耳膜受到的刺激打了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他抬起头，正对上前座爆豪隐含着怒火的眼神。
“昨天应该不是你吧，你怎么还会这么累？”
逮捕AFO并且得到彻底关闭世界通道的方法后，为了制造出假象迷惑片桐跟神谷，绿谷出久就回到了雄英上学。但白天正常上课的三人，晚上会按照定好的顺序参加对敌联盟的追捕。
“小胜，我......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绿谷出久迟疑着挥舞着手在胸前比划着姿势，然而冰凉的指尖刚刚接触到心脏外的校服，他就感觉自己的勇气已经耗尽。
梦里的“自己”，是怎么做到那么果断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呢？那到底是怎样的绝望呢。
还有，死柄木的那种力量，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那是他注定会到达的未来吗？
也许是看绿谷的脸色实在不好，爆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似不耐烦地敲了敲绿谷的课桌。
“不舒服就请假回宿舍，这么大人了，废久你还要我教你？”
“现在我不太想回去。”
绿谷出久摇了摇头，实际上在做了孤身受难的梦后，他下意识地更想跟爆豪和轰待在一起——因为在梦里，“他”的身边是空无一人的。
尽管很难说出口，但现实里的他早已经习惯这两个人的陪伴。
“......怎么了吗。”
轰焦冻从教室后边走了过来，一边将自己的笔记跟绿谷的笔记做对比，一边暗中将笔记上早就写好的话指给绿谷。
[神谷，这节课第三次]
坐在爆豪胜己前边的片桐西笑眯眯地转头，眼里满是期待，但绿谷出久知道片桐仍在沉浸在他为她编织的梦里没有醒来。
真正开始怀疑他的人正坐在教室后边看着他们几个人的互动。
“没什么，真是期待体育祭啊，片桐同学有想去的事务所的话也要加油啊。”
片桐刚想回答，但是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跟神谷约好了这次不出风头吧......
最近敌联盟的同伙有不少落网，神谷很可能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毕竟在她的认知里，AFO此时应该还好好地当着那个幕后主使，而如今明显处于挨打状态的敌人着实奇怪了些。
光是这个月，她就已经进了好几次系统空间，估计是去查看崇宫真奈的生死情况，同时对于说出那套友好相处理论的绿谷她也一并监视起来。
没关系，崇宫真奈会在塔尔塔罗斯里呆得好好的。
绿谷不动声色地擦去笔记上多余的话，昨夜应该是轮到轰焦冻出去参加追捕，所以轰焦冻的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然而就算这样，作为三个人中座位靠后唯一能够监视神谷的人，他依旧在每一节课上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
自己也绝对不能输给焦冻才行啊。
悄然忽略因为梦境而产生的不适感，绿谷舒展身体抻了个懒腰，丽日过来询问刚才上课时的某个问题，被他的懒散逗得直乐。
尽管在之前的事情上可以说顺风顺水，但被传送走的死柄木弔和黑雾如同直接消失在世界上一样再无踪迹，英雄杀手斯坦因倒是和原来的时间线一样再次出现。
他再怎么焦虑也知道心急是没有用的，在将斯坦因的个性详细告知职业英雄们后，能做的只有等待。
=
当夜，学生宿舍中片桐西的房间内。
“我说，情况不是很乐观吗？只要等到神野之战那时候黑白自然会平衡，不用太过担心吧。”
坐在椅子上对谈话心不在焉的片桐西忙着修指甲，花花绿绿的瓶瓶罐罐摆了小半张桌，根本没看到神谷凉已经发青的脸色。
“我说你啊，脑子里真的是空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白无故被人身攻击，就算是同伴也不能忍好吧。片桐转头就想发火，但她精心保养的脸蛋刚好贴在了神谷横过来的手机屏幕上，屏幕上边加粗的新闻头条十分瞩目。
[英雄杀手斯坦因在刚才落网！]
“时间线全部错乱了，你觉得正常吗？你不要再跟我说因为斯坦因是小boss所以这样也是可能的——要知道他身上可是还绑着跟主角战斗的剧情呢！”
“那、那怎么办？神谷你有头绪吗？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世界就要提前稳定下来了。”
这回片桐指甲也不涂了，眼巴巴地瞅着神谷。之前神谷也问过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多余的事，她当然没敢把自己当初开心过头曾对绿谷出久说漏嘴这件事告诉神谷。
说到底片桐到现在还认为热心肠的绿谷是在关心着她们。
但光让她自己想，她肯定是没什么主意的——听到片桐小心翼翼的问话后，神谷轻哼了一声，看来这朵外表漂亮的菟丝花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
“我有个想法。”
神谷凉拽起片桐西，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到了绿谷出久的房门前，门上用来记录门禁的牌子挂着“7点已回”，但并没有任何灯光从门内透出来。
神谷凉略加思索后便敲起门来。
没有人回应。
她锁起眉头接着敲，但心中却暗暗将自己的猜测证实，那就是绿谷出久一定跟英雄杀手落网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谁啊？我已经睡了，可以明天再说吗？”
少年满是困意的声音从房门里传来，带着一丝恼意。
她绝不可能听过，那真真切切就是绿谷出久本人的声音。
“抱歉，打扰你了。”
神谷咬着唇结束了试探，她松开了拽着片桐的另一只手往回走。可明明绿谷就在学校，她该放下心来，但不知怎么她心里却始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唉，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自己说的东西被他利用了，我就说绿谷小天使人这么好只是在关心同学而已。”
旁边片桐自我夸奖般的自言自语让神谷顿时愣在原地，她转身揪起片桐的衣领，陷入震怒中的她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你——”
“果然做了多余的事情吧？”
神谷手上再次用力，被提起来的片桐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她连忙摇头否认道：
“他只是问我有什么情况会导致我们突然消失，他不想看朋友消失在眼前......所以我就简单地跟他说了一点！就一点点！”
神谷凉之前进系统空间确认过现在是第几周目，然而已经是第三周目，在列表里本该载入的第四位player却发生了数据混乱变成了一团乱码。
绿谷出久长期的缺课，敌联盟的频繁失利，还有始终没有到系统空间联系过她们的崇宫真奈，还有到现在顺利到毫无波澜的雄英校园生活......一定有什么已经被悄然改变了。
一直没有解开的散碎迷题被扣上了锁链，逐渐穿成明线，神谷凉几乎得出了一个对她们极其不利的结论。
如今，这个结论只需要最后一个论据。
她再次从电梯门口疾走回绿谷出久的房门前，如同刚才那样急速敲起门来，按捺住激动等了不知多久后，房门内再次传来声音。
那是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声音，甚至从语气到说的每个字都完全重复。
“......谁啊？我已经睡了，可以明天再说吗？”
果然如此，如果不是片桐的疏忽，她也根本不会想到要来敲两次门。想到这里，神谷简直要冷笑出声。
“他不在这里，肯定跟这个有关。”
回到片桐的房间后，神谷凉的手指狠狠戳在报道的标题上，经神谷讲述后被事实吓到的片桐瘫坐在地，自知闯祸的她再不敢吭声。
“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就是绿谷有之前轮回的记忆，而且崇宫真奈——甚至那个人很可能已经提前被抓。这个世界已经黑白失衡，很快就要无法架构世界通道。”
“......行了，你也别垂头丧气的，补救的办法不是没有。这之后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
“真的吗？我一定会努力的。”
神谷没有严厉地斥责片桐，这让逃过一劫的片桐心有余悸，此时对于神谷的话她是深信不疑。
神谷垂下眼帘，挑出桌上那瓶灰黑色的指甲油递给片桐，语气里带着安慰。
“为过去的事难过没有意义。这颜色衬你的头发，试试怎么样。”
看着片桐慢慢地涂上指甲油，表面笑着的神谷内心里毫无波动。对于片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同伴，她已经觉得忍到了限度。比起当同伴，容易受影响的片桐更适合当她手里的棋子——既然如此，她也就不会客气。
你当然会帮上很大的忙了，而且，你之前犯的那些错，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不过，你必须要付出一些东西作为代价才行。
同时在隔壁市，绿谷出久和其他参与行动的英雄们正在做战后的处理。
“这次也辛苦你了，人偶。你是坐下一班车回市内吗？要不要一起吃个庆功饭再走？”
绿谷出久在面罩下扬起笑容，他摆了摆手就要离开现场，但那突然在脊背上窜过的寒意让他猛地停住了脚步。
明明在出门前装好了自动应答装置也每天按时换着录音，但绿谷此时的不详感觉已然到了一个巅峰。
不......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才对。
下一秒，他身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那是特意设定的群组电话。正值深夜，除了那两个人，他想不出还会有别的对象。
因突如其来的恶寒而出了不少冷汗的身体在夜风下被吹的冰凉，却因这通电话稍微回暖了一些。
是来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的吗？今天的行动很顺利，大概一会儿就能回去——绿谷本来都想好接起电话后要怎么说了。
“废久，她们在那里消失了，再也没有出来。我看了录像，她们曾在你的房门口敲了两次门。”
爆豪胜己咬牙切齿的声音让绿谷隔着手机都听得出来他的愤怒，这变故直接让绿谷出久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绿谷握紧了手机轻声问道。
“坐标瞬移到了其他地方，我们正顺着那个方向追赶。出久你今晚一定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轰焦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急切，他和爆豪似乎在急速赶路中。但在如此匆忙的情况下，他仍优先关心着绿谷的身体，从一开始两个人也没有指责绿谷的疏忽。
“该死的，坐标再次消失了！”
绿谷还没有来得及表态，唯一的线索也已经断了。
果然瞒不住......但即便她们用特殊的方法可以得知死柄木的坐标并且离开雄英投奔敌联盟，也无法改变AFO已经不在的事实。
没关系的，绿谷出久，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料到这一点，不是也为此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然而，挂上电话的瞬间，本望着夜空的他仿佛看到了在那血染的天穹下，浑身涌动着灰黑色能量的死柄木对他露出森然的杀意。
他使劲儿地眨了下眼，于是血色褪去，他眼前的夜空仍是那块坠满闪烁星子的美丽布景。
错觉而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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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说是要加入我们，结果却只是想跟我谈话而已？”
放在从前，没有太多耐心的死柄木弔见都不会见她们。但在失去老师后，那颗没有完全觉醒的心被浇灌了数倍仇恨的苦浆提前觉醒，一切能利用的东西他都不会放过，更要加以经营。
等到他真正准备好的那天，他必将对英雄社会发起毁灭性的复仇。
“如果你的准备只是那些再改造脑无的话，虽然可以拖延一段时日，不过落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
苦心经营的反击计划被这个还穿着雄英校服的女生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否定，一旁的黑雾本以为死柄木会生气到出手。他已经做好了传送的准备，但死柄木只是同样语气平平地反问道:
“也就是说，你能拿出更好的方案吗？”
“如果你是真心渴望着对这个世界复仇的话。”
神谷凉点头，她按住了旁边看着死柄木发愣的片桐西的肩膀，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片桐，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在一周目的时候为什么就会有两个人吗？当然就是防止这种不妙的情况出现了。
所以权限比你高的我唯一多出的一条（系统）指令的用途就在这里。”
在片桐西反应过来神谷所说是什么意思之前，她的身体就开始字面意义上的融化了，但那过程没有一点痛苦，从衣服到手脚全都融化只用了大概几秒钟。
最后勉强保持神志的她甚至来不及质问出一句就被抹消了。
融化的液体在空中汇集压缩成灰黑色的圆球，将圆球所触及的空间通通扭曲。
“这是什么个性......接触就可以融化人体吗？”
这超出常识的光景让黑雾震惊到说不出完整的话，他将一切归于神谷的个性，但精通毁灭之道的死柄木却远比黑雾更加戒备。
“那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黑雾，快将她传走！”
“——太晚了！”
神谷凉抬起手指再次默念[system call]，尽管这种程度的指令会让之前已经打通的进度全部归零，但这一切也只是为以后还能继续推进度做铺垫而已。
灰黑色的圆球在死柄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跟死柄木融合在了一起，但是死柄木却并没有跟片桐一样融化。
灰黑色的粒子覆盖了他的全身，他整个人像失去自我意识一般浮在空中，双眼紧闭，眼球在眼皮下不安定地活动着。
“你对他做了什么......”
黑雾再不敢轻视这个小姑娘，瞬间就将此时能传送的同伴全部传送到了这个会面的房间里。被众多敌人拿捏住要害的神谷只是紧紧盯着异变中的死柄木，看到死柄木挣扎的神情重归平静后，她才轻笑出声。
“他已经变得更强了，这样不好吗？”
的确，黑雾感觉得到，此时从死柄木身上传来的气息已然增强了不止一倍，但同时他也能察觉到另一种讯息。
这个全然陌生的“死柄木弔”已经不再是死柄木弔了。
“放开她吧。”
“死柄木弔”冲同伴们下达了指令，有一个新来的年轻人还想接着问罪神谷，但一只散发出灰黑色光芒的手马上从地下伸出，将他的左手碎为虚无。
一向对同伴比较宽松的死柄木居然毫不犹豫地对同伴出手，但此时在场众人听着同伴的哀嚎，心里居然生不出一点愤怒和反抗的心思。
那是足以让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的畏惧。
死柄木弔，现在的你，才能真正地战胜绿谷出久。
对方既然是某种意义上突破了规则的存在，那么死柄木弔仅仅这样是不够的。借用片桐西的灵魂让死柄木冲破限制，舍弃那些无聊的感情，强化他心中的仇恨，在一瞬间就可以脱离规则的限制。
虽然她要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并不小......但如果可以阻止通道被关闭，这些都是值得的。
半边身子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神谷摇摇晃晃地靠在墙壁上，看着她眼前的杰作发出满意的叹息。
死柄木弔，你一定会赢的。我们虽然无法直接干涉世界基点的生命，但只要你将绿谷出久结束掉，轮回马上就可以重新开始。
毕竟，你可是我造出的“神”啊。
【TBC】
完结倒计时，还剩2章左右。
